吴凈站了起来，将刚才与朱会说过的说重复了一遍。
“吴，吴副院长，您，您的意思，这里每个人都要问我十五个或更多的问题！”贾胖讲话马上就不利索了。
“没错，有问题吗？”吴凈问道。
贾胖往门口方向退了几步，大叫了一声“这，这不是要我的命吗！”说完，他撤腿就跑。张阳也在这个时候追了出去。
这一幕不由让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。
“跑？随便跑到哪里都给我追回来！想不回答，也行，第一，送警察局让警察去问，第二，开除学籍！”白云天冷冷地说道。
每一字每一句，让刘海听得心惊胆战。
张阳在会议室门口转弯处就截住了贾胖。
“贾胖，白院长说，你回家休息几天，回来后就不罚你说了。”张阳笑着说道。
“真的不让我说了？”贾胖还是被刚才吓到了。一个人问十五个问题，二十九个人，不就是四百三十五个问题，这还要不要活了？
“院长什么时候骗过你了！”张阳瞪了他一眼，“回家好好休几天，等我给你电话，你就回来！”
“那就好！谢谢所长！”贾胖可高兴了，这可是因祸得福啊！
“……”
张阳回到会议室时，白云天就黑着脸问了，“人没有追回来？”
“是的院长，我追出去，人就不见了，估计，跑到学院外面去了！”张阳“如实”回答道。
“好，敢跑，胆子肥了啊！”白云天猛地一拍桌子，惊得坐在他边上的刘海面无血色。
“下一位！”白云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接下去进来的一位是大四的同学，他到是不慌不忙，也不惊不乍。结果是，从上午十点到了晚上十点，除了两餐饭由食堂送过来匆匆吃了点，每一个老师从十五个问题起步，最后有两位老师多达近四十个问题。
这位自以为“老资格”的大四学生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。
最后，还是张阳做了“老好人”将这位“哭得稀里哗啦”的同学带了下去。但是在转弯角处，这位大四学生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“老四，记得，以后这样的事别找我，我口都干了知道吗？”
“老三，辛苦了，放你两天假，出去玩玩！”
“这还差不多，那我走了！”
“……”
张阳回到会议室时，白云天正在训话。
“不是我说你们，问的问题太不够深刻了。还有，你们有的只问了十五个问题，有的四十多个，这样我都怀疑你们的能力，才问十五个问题的老师，平时怎么向学生提问题！所以，明天开始，每一个人至少问四十个问题！”
刘海一听，整个人差点溜到了桌子底下，这可是一千一百六十个问题！
“……”
晚上十一点，会议才宣布结束，刘海回到自己办公室，拿了手提包，就往学院停车库走去。
他不知道的是，身边有一个人，就是与他同行着。这个人正是张阳，他进入了一个空间，就晃晃悠悠地跟踪着刘海。
点了火，发动了车，刘海才找回了一点存在感。
车子马上出了学院大门，这时，刘海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只手机，拨出了几个数字，但又停了下来，这样反复了几次，他才犹犹豫豫地拨了拨出了一个号码。
“蒋先生，是我，老刘，我按照您的吩咐，已经将我们学校的实验室炸了，但是，我碰到了麻烦，现在我们学院在调查我！”
“我不是说过，不要给我打电话，在任何条件下！”声音几乎是吼着的，“你这个副院长怎么当的！”
“如果不是今天的特殊情况，我是不会打扰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