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慎九没说话，敛着眼神，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。
但是乔以沫就是觉得，墨慎九肯定是这么想的，他这也太小心眼了。
就是为了看肖书妍在墨君凌心里的地位，同时也可以证明，墨君凌不会再去对别人有什么想法。
这个‘别人’肯定是乔以沫无疑了。
乔以沫真的是对墨慎九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“刚才谁让你插话的？”
乔以沫正得意的时候，听到墨慎九如此说，她抿了抿唇，“我那是在帮你说话，你看不出来么？我说过了，有人要欺负你，我第一个不同意的。”
墨慎九看着她，黑眸很深，似乎有旋涡在里面随时要将她给拉进去的危险。
乔以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，想后退的时候，身上的手机响了，看了是肖书妍。
“是肖书妍打来的，我去接一下。”乔以沫拿着手机就出去打电话了。
一边往走廊尽头走，一边说，“书妍，什么事啊？”
“墨君凌有没有去找九爷？”肖书妍说。
“怎么，他跟你说找了么？”
“他是那么说的，但是……我不太相信。不是我怀疑他，而是在墨君凌的心里，他对九爷是有恨意的，什么原因你也知道的。”肖书妍说。
“你不用怀疑，他刚才墨氏集团离开。”
“真的说了？”
“对啊！书妍，可想而知，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有多么重要，连来求墨慎九这样的事情他都做了，不对，还有更可怕的是，他去结扎。这样的疯狂也是蛮吓人的。”
“我不需要他为我结扎，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那他来墨氏集团找墨慎九呢？你知不知道，他来墨氏集团，墨慎九让他等了三个多小时才见他。”
“这么久？”肖书妍难以相信，墨君凌居然忍了下来？
“对啊！我当时都得担心墨君凌直接离开的，没想到他会一直等着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的。”肖书妍说。
“远不止这个。”
“还有？”肖书妍听出了兴趣。
“对啊！你知道么？墨慎九让他叫我四婶。”
“……墨君凌的脸色是不是很不好？”肖书妍问。
“是，非常不好，整个脸都僵了。”乔以沫憋笑。
肖书妍倒是觉得当时很危险，墨君凌一个没有忍住，肯定是站起身就走人的。
“还有一个条件，就是以后墨君凌必须把重心放在墨氏集团，为墨氏集团鞠躬尽瘁。这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，可墨君凌巴不得和墨氏集团扯清关系，结果倒好，被墨慎九逼了过来。”
“他答应了？”
“对，都答应了。”乔以沫说。
肖书妍沉默，墨君凌真的做到如此地步。
他去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了墨慎九会对他各种提要求？
会刁难他？
他去之前就明白了吧？
但是，他还是去了……